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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天悯喘息未定,望着地上那头已无力挣扎,却仍不甘心地喘息着的野猪,心中五味杂陈。
他抬头望向易祖,眼中既有挫败也有不甘,更多的是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好奇与期待,他知道易祖不是无的放矢。
易祖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小子,看好了。”易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缓缓走向那头野猪,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
他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先绕着野猪走了一圈,仔细观察着野猪的体型、肌肉分布以及伤口的位置,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作为厨师,不仅要懂得如何烹饪美味,更要了解食材的每一寸肌理,这与你作为刀客,需对敌人的身体构造了如指掌,是同样的道理。”易祖边说边从腰间取出一把精致的庖丁刀。
那刀身细长,刀刃锋利,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与池天悯手中的厨师尖刀截然不同。
“庖丁解牛,非为杀生,而为悟道。今日,我便让你见识一番,何为真正的‘解’。”易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哲理。
他轻轻握住刀柄,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只见易祖手腕一抖,庖丁刀化作一道银光,精准无误地切入野猪的颈部。
这一次,没有挣扎,没有鲜血四溅,只有一道干净利落的切口,野猪的生命之火瞬间熄灭,一切归于平静。
池天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从未见过如此精准而迅速的杀戮手法,这简直是一种艺术
“看好了,真正的刀法,在于对力量的精准控制,对时机的敏锐把握,以及对目标结构的深刻理解。”易祖边说边开始解剖野猪。
他的动作流畅而优雅,每一刀都恰到好处,既避开了不必要的损伤,又最大限度地保留了肉质的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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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分离皮肉。”易祖的庖丁刀在野猪身上游走,如同画师在画布上挥洒自如。
只见皮肉逐渐分离,却不见丝毫破损。池天悯注意到,易祖在切割时,总是沿着肌肉的纹理进行,既省力又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