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从艺术馆出来后,两人在报刊亭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休息,身后是一排银杏树。
李栖去报刊亭买了两瓶水,回来的时候看见徐裴在用宣传单叠小船。
李栖把水递给他,他把纸船给李栖。
李栖拿着纸船,纸船一只手掌大,方方正正地,称得上一句精巧。
“想学吗?”徐裴道。
李栖点点头。
徐裴又撕一页宣传纸,手把手交给李栖。
徐裴的手很漂亮,这毋庸置疑,但和李栖的手一对比,力量感又十分明显。
李栖手笨,一个错眼就跟不上徐裴的步骤了。
徐裴看看李栖,李栖也看看徐裴。
徐裴气笑了,三两下把纸船叠好,不再教李栖。
李栖有点尴尬,有点生气。
徐裴还是老师呢,这点耐心都没有。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李栖把自己的半成品纸船拿在手里,回忆徐裴的步骤一点一点折,“杭迎一说你从不评价他的画,我能问问是为什么吗?”
徐裴垂着眼看李栖折纸船,他有一步做错了,他总在那一步做错。
“杭迎一聪明敏感,画技娴熟,个人特色鲜明。”徐裴道:“但他的心理极不成熟,情绪波动很大。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画的非常好,转天就又会把画撕掉,他迫切地希望能认识到真正的自己。”
李栖把纸重新展平,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