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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为了配合他的话,杨斯然把脸贴在床上,挨着耿靳维的腿,嘴唇在他腿上轻轻一吻。
表面听话乖巧至极,骨子里却一直憋着股劲儿。耿靳维冷笑一声,不再跟他说话,出差一个星期刚落地,回来睡两个小时,晚上还有一个局。
他不开口杨斯然也不多话,他绕去床的另一边,缩在耿靳维旁边,被子里有一股干燥的暖意,很舒服。他刚刚睡过,无论如何是睡不着的。耿靳维睡了两个小时,杨斯然在旁边看了两个小时。中间耿靳维翻身的工夫,杨斯然轻轻凑过去,耿靳维胳膊一抬也就把他揽住了。
杨斯然笑得餍足,被耿靳维的气息包裹住的感觉太让他沉迷了,从浑身每个骨缝里都透出满足。
不需要闹铃,两个小时还没到耿靳维就自己醒了。醒了看到贴着自己的杨斯然,胳膊拿开起了身,边下床边扔了句:“往我身上贴什么。”
杨斯然轻轻笑着回了一句:“不是我贴的。”
耿靳维没去拆穿他小儿科的谎话,不值一提。耿靳维收拾完穿衣服的时候,杨斯然主动上去伺候。他抬手给耿靳维系着领带,耿靳维微微扬着下巴,没垂眼,只是开口问了一句话:“待够了吗?”
杨斯然看了看他,安分回答:“待够了。”
耿靳维跟他说:“待够了就去公司找齐昭,给他道个歉。”
杨斯然点点头,答道:“道歉可以的,但我不要经纪人。”
耿靳维视线垂下来,看了他两眼,之后说:“还是没待够。”
杨斯然没说话,领带弄好又抚了抚耿靳维的领口,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我真的不要,我不能要。我想好好工作,想上升,想做好。”
“工作上我可以接受一切安排,听公司的话。可我真的不需要经纪人,我不想生长在任何人手里……除了你。”杨斯然抿了抿唇,声音又压低了些,几乎是呢喃着开口了,“叔叔……”
一声“叔叔”叫得旖旎又黏腻,除了床笫间他很少这样叫。这是卑微的请求,是不能说出口的执念。
耿靳维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之后没留下一句话,离开了。
杨斯然站在原地,等耿靳维存在的感觉彻底散去了才上楼去弹琴。和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待了一个下午,连弹出的曲子都是悠扬绵长的,音乐从来都有气息,它在传递。
杨斯然当然不能有经纪人,他可以很听话,他只有在这件事情上有着执拗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