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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常宁会出现掺和。
舒白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常宁。
她在冷笑。
看样子,她是早就知道真相的,所以一直幸灾乐祸地在旁边笑。
“我不相信……”舒白试图否认。
“那盒巧克力,就是证据。”关一北说,“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你爱吃那个牌子的巧克力。”
这是真的……他是最了解她的人。
舒白很长时间没体会到崩溃的感觉。
仿佛心和肺部是扯在一起的,因为难受,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
她看着眼前这个陪伴她很多年,一起成长,从未红过脸的,傻乎乎的,脾气顶尖好的大男孩,嗓子在瞬间变哑了:“怎么会这样。”
他陪她度过最昏暗的岁月,是知道那件事对她的打击有多大。
舒大小姐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五岁时打个针能哭半天,周围全是捧她哄她的人,她是舒老爹二十多年没娶其他女人做继母的掌心明珠,唯一独宠的大闺女。
他是知道的。
可还是做出伤害的事情,对男孩来说这只是恶作剧,但对当事人来说,即使过去好多年,自卑的女孩依然会想起这段往事,并且记忆犹新。
“当初那样对我,仅仅是恶作剧吗,还是,我对你哪里不好了。”舒白问。
“是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