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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为难地想了想,“实不相瞒,太太在换鞋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高跟鞋踢飞了。”顿了顿,她指向储物架附近的装潢玻璃,“上面的印记刚被我们擦完。”
除了换鞋的小细节,她们还注意到舒白没有喝醒酒茶,也没闹着吃夜宵,整张脸阴沉得说不出话来。
尽管相处的时间不算久,但她们知道舒白脾气娇惯虽娇惯,却不会无理取闹,也不会迁怒于他人。
因此她没和保姆说一句话就走了。
郁景归过去找她时,舒白正从书房出来,关门的动静确实比平日大。
两人擦肩过后,舒白突然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郁景归:“怎么了?”
舒白:“遇到傻x队友,玩游戏输了,心情不好。”
郁景归:“那你为什么打我?”
舒白:“因为我打不到他们。”
郁景归:“……”
她的话完全没毛病,但听着怎么那么怪。
“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郁景归温声哄着,“有的话和我说说呗。”
“没有。”
“柴柴惹你生气了?”
“你倒是提醒了我,它之前把我发卡含走,到现在还没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