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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不拎包,有车不爱开,胃口叼眼光高,他说她是傻白甜,七分傻,三分白,从没对他甜过。
临别时分还卖着高冷的人设。
关一北问:“我要走了,不和我说再见吗。”
舒白没搭话。
“真的不说再见吗?”关一北笑出几分涩意:“白疼你这些年。”
舒白终还是没开口,这次,余光也看向别处。
关一北走了。
他知道自己在没有别人道别和注视的情况下消失在茫茫人海。
不知道的是,舒白还是透过玻璃墙柱,静静地看着离去的背影。
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和关一北认识这么多年,他们从未分开过,不知不觉融入彼此的生命中,但她不知道他的身高,体重,爱好。
他带她打了那么多局游戏,她都没注意他会玩哪几个英雄。
他就像一面挂在墙上的地图,被人每天无数遍观看,却没人注意内容,提起墙上挂着的东西时,人们只会轻飘飘地反应:是地图。
回去的路上,前台几人交头接耳地讨论。
“关经理这就走了吗,好难过啊,以后再也吃不到他买的下午茶了。”
“脾气这么好的领导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过,我宁愿降薪也不希望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