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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木槿点头:“吓得我要死,还好云州没?有走远,他把你背出去的。”
“哼,我要他背, 你就?不会叫医生?”郑从俭心里一动, 但嘴上还是不服输。
赵木槿替他掖了?掖毯子, 轻声说:“医生得多久才来啊?我们能坐在那儿等?吗?”
郑从俭看着沙发上躺着的儿子,点了?下他:“他在这儿待了?一夜?”
“是啊,一个劲儿催我回去,他自己在这里守着你。”赵木槿接过护工递来的湿毛巾, 给他擦了?一遍手,“你以后能少骂他两句吗?骂我儿子骂得够难听的,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郑从俭觑着她的脸, 委屈地说:“他骂我难道骂得好听?就?知道心疼他!”
赵木槿笑了?笑:“你不是爸爸吗?跟小孩子计较。”
“还小孩子, 有身高一米九,张嘴就?阴阳怪气的小孩子吗?真是。”郑从俭气得拿手指着儿子说。
赵木槿把他的手拿开:“好了?, 一睁开眼睛就?不依不饶的。我说, 你就?不能......让儿子去结婚啊?还是你真就?愿意看他打光棍?”
郑从俭把头一扭, 力不从心般地说:“我说话?还有什么用, 有谁听?”
知道他这是答应了?,赵木槿高兴地奉承他:“别那么说, 您在人民群众心里,地位还是很崇高的。”
她一说您,郑从俭又想起他们恋爱那会儿。
那时候赵木槿还很怕他, 给他写?信时口吻尊敬极了?,一口一个您,后来结婚了?仍然?这么叫,成?为夫妻间的情趣。
郑从俭拉过她的手:“好,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去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赵木槿紧接着追问。
郑从俭瞥了?她一眼:“什么办法?我舔着脸去登苏占庭的门,去和他解释,请他谅解,生出了?这么个不肖子孙,我能有什么办法!”
郑云州就?是这个时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