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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沈砚知,半路被人截胡,自然是不爽的,但是两家都已经谈好,事情也已经这么定下来了,沈砚知再不爽也不能说什么。
毕竟最开始的时候,沈砚知也只是跟矜父口头谈了一下,并没有明确的定下来。
本来他是想看个日子,然后郑重地去找矜父商量这件事情。
只是还没等他实行,就被陈见津下一步截胡了。
生气吗?自然是生气的,只是生气没有任何用处,但要他就此放弃,沈砚知也不甘心。
明明是他最先跟青年谈的订婚的事,青年也没有拒绝,眼见着一切都要成了,半路又杀出一个陈见津出来。
陈见津怎么可能会甘心。
他想到了自己找陈见津谈话的那天,那时他胜券在握,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根本没想到几天后自己会被对方狠狠打脸。
自己不仅人没得到,还被下了面子,真是越想越让人恼怒。
总之,这笔账是怎么都过不去的。
陈见津可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当然,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在乎,说不定还会冷嘲热讽几句。
不过现在陈见津不知道,也懒得去想沈砚知在想什么。
他这几天忙的要死。
因为怕出什么意外,陈见津想尽快把订婚宴办了。
其实他更想直接跟青年结婚的,但是考虑到青年可能不太愿意,便还是决定办订婚宴了。
只要订婚宴不出意外,今后青年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他期盼了许久,对青年渴求了许久,终于要梦想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