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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恒璟乖乖说道:“是……我记住了。”
下一秒,裙摆之下疲软的小家伙被隔着裙子握住,珞凇捏了一把:“它好像没什么精神。”
它能有精神才怪呢乌恒璟腹诽道先是挨了一顿极狠的训诫鞭子,又听这一顿说教,他再饥渴难耐也想敲木鱼吃素了。
何况,他哪有那么欲壑难填?
然而,珞凇下一句话:“我帮你。”
“不、不用不用……”乌恒璟脸上的表情干涸到随时可以裂开,“真的不用了,先生,我自己……自己能行。”
“称呼我什么?”
“主、人”乌恒璟努力把这两个字叫得黏糊糊的,乖巧地讨好道,“我是您的奴隶,我的一切权利都属于您,您可以对我做您想做的任何事。”
珞凇听罢,全然没有被取悦到,反而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哪里抄来的台词?”
“啊?”乌恒璟努力假笑,诚实地回答道,“舞台剧里都这么写……就、每次舞台剧的实践开场前,都会有类似台词。我以为……您会喜欢听。”
乌恒璟虽然是黑阁会员,可是此前的实践经历,大多以纯sp为主,仅有的几次ds经验也都是珞凇给的,几乎是一个纯理论选手。
他带着一股清澈的笨拙,小声问道:“咳……您、你们在现实中不这么说吗?”
珞凇在心底无声地笑了笑。
舞台剧的剧本往往源于现实,许多dom在现实的实践中,确实也会要求sub如此陈述。
只不过,这句话从乌恒璟口中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合适,尤其配上最后那个清澈的问句,让人更加想要凌虐他。
“dom代表支配,代表完全控制与绝对统治,”珞凇刻意压低声音,大提琴一样低沉的嗓音充满蛊惑,每次他这样做,便是调教开始的标志,“奴隶被剥夺权利,你失去尊严、没有自由,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容器。”
按钮被按下,像一匹在真实狂奔的骏马一样,木马开始上下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