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奴隶是主人的容器……是您的玩具……是……是您泄欲的工具……”
“您是奴隶存在的唯一意义……奴隶没有任何……呃……属于自己的……权利……”
珞凇无声地勾了一下唇角。
这句开场白,听起来顺耳多了。
sub的自我称述就该是这样,浑身都被打上印记,哭到断断续续,在被情欲和禁欲折磨到边缘的时候,认清自己的地位,是没有地位。
而另一边,乌恒璟显然快熬不住了,他哭着求他:“呜啊……求主人使用您的奴隶……求您……”
他被从木马上面拽下来,丢到房间角落里。
在那里,半人高的台子上铺着厚厚的毛毯,乌恒璟被毫不温柔地丢到毛毯上,正对着两面落地镜形成的直角,无论左右哪一个角度,都能清晰地看到他此刻的可怜模样。不着寸缕的身上到处是深红的印记,金属小棒被断开与木马的连接,不再具备电击功能,变成一根纯粹的尿道堵,在不能发泄的挺立顶端探出头来,身后两团被长鞭抽到深红发紫,被打烂的臀瓣中央是被木马调教到合不拢的小口,庭口泛着湿漉漉的水光,还有可疑的白色斑驳,像被献祭的小宠物,瑟缩在圣洁的祭台上,可怜兮兮地蜷成一团,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拽着脚踝拖过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乌恒璟却迟迟没有等到动静。
他疑惑地转过头去看,只见珞凇淡定地走去架子前拿了一个……安全套回来?!
乌恒璟:?
“怎么,等不及了?”珞凇调侃,一边撕开包装,一边温声补充道,“太过分,担心你会生病。”
与调教情景中刻意的冷酷截然不同,这句说得很温柔,像是从情景里短暂地抽离出来。
乌恒璟被他从情景内牵出来,害羞地红着耳朵小声道:“啊……没、没事的,毕竟我只是您的一个……一个容器……”
珞凇睨了他一眼:“情景里说的话能当真?没有开玩笑,再射进去一次,你确实会生病,你也不想半夜烧到四十度,恩?”
几句话间,安全套已经戴好。
珞凇重新压低嗓音,回到情景内“主人要使用你了,小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