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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会和尚目光一凝,花护法动作一顿。战场如若凝固,就等着血花四溅的那一刻。
“时掌门。”
就在这紧要关头,闫清平静开口。
“你还顶着反贼的罪名,最好不要出手。太衡之事,太衡解决。此人请留给我与施前辈。”
这么一打断,曲断云立刻得了喘息之机。他一个后跃,瞬时从时敬之手下逃开。时敬之五官一挤,显然极不情愿。尹辞把手搭上来,他才悻悻收了旗子,活像嘴边的肥肉被人抢了。
“什么太衡之事太衡解决,你们八成要留他一条……”
“他要死,也得在戚寻道墓前道过歉再死。”闫清跃下马,利落地打断时敬之。“要他这样怀着愤恨死了,岂不是要去枉死城打搅戚掌门?”
曲断云啐了口带血的唾沫,脸上只剩不屑与愤恨。他捏了捏袖子,站在剩下的一众残兵败将前,表情晦暗不明。
智斗不过,比武不成。一路的判断,也是被对面牵着鼻子走。他生长十余年的太衡,如今正站在他的跟前,要将他犯人似的捉回去。
输得难看至极,不过……
“也好,也好。”
曲断云脸上一半怅然,一半疯狂,仿佛一只垂死的野兽。他眼圈微微发红,语调之中多了些血腥味儿。
“就算欲子被祸根惑了去……输给欲子,许是天命。这是天之运势,我等凡人果真无法抵抗。”
“这些人的命,徒儿一人着实留不住。师父,还请助徒儿一臂之力。”
一片字衣自他袖口落下,淡淡的术法气息尚有留存。
风中飘出一声长叹,字衣落地之处,一个男人的身形渐渐显现。正如二十四年前,聚异谷的枫叶林。
“晓得及时服软认输,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