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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很明显是用单线织成的绢帛……”
关木龙升而后又很专业的点评了上面的题跋、装裱。
每个时代的装裱各有每个时代的特色。
但是这里有两幅图,两幅都一模一样。
有没有可能一真一假或者都是真,都是假?
叶之鹤脸上的神色突然间变得寥寥,后背微微往后靠,笑意也马上就开始转变了。
关木龙升不经意间微微眯眼,“难道是叶先生有什么指点?”
“你在那边学到了什么新的东西吗?”叶之鹤突然间撑着下巴问,“我只是有点好奇。”
关木龙升却一下子径直的挑起眼帘来,身上的气势也变得锋锐。
“叶先生总不可能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没有,我只是在想,你现在用的说辞,你的鉴定方法都是你曾经在这片土地上学到的,你还在说着曾经的语言,有着曾经的用餐习惯……”叶之鹤有些追忆。
“叶先生如果是又想来感化我,那就抱歉恕不奉陪了,但你似乎又不是我的父母和师傅,管不了我吧?”关木龙升浅啜了一口茶水,流露出几分自上而下的蔑视来。
他以为叶之鹤和那些要站在家国大义上讨伐他的人一样,都是这样的高高在上。
“不,我对于劝烟花女子从良,劝和尚还俗没有兴趣,我只是想说,你离开的地方还在进步,但你离开的时候水平却停留在那里,还不进反退了吗?”
那种似笑非笑的自信神情,是叶之鹤第一次完全撕开自己温和谦逊的面具所展现出来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