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夫子们简直找不出什么话来形容这个少年,刨去好看这个优点,一身臭毛病,真是气死个人。
能不能来个人给他收了!
像是听到了他们的心声,本着同事之间友好互助的原则,有三个人站了起来。
不错,站了起来。
耳边“咔嚓”“咔嚓”声响起,谢长欢腾地坐起身,左右看看:“谁在磨牙?”
“卧槽!卧槽!”
随着这声嚎叫,懒洋洋眯着的桃花眼猛然放大,麻溜爬起来。
被这动静整迷惑的众人一转头,也不自觉“卧槽”出声。
小道上,站着三个已经被判死刑的人。
他们抖抖手,抖抖脚,正在做着康复运动,全身骨骼关节随着这小节奏相互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声。
“这、这……”
“完了!咱们这是真的要被书院处理了!”
这时,突然有人问:“你们还记得上一任长老会十八人去了哪吗?”
“长老会?”谢长欢将这三个字在舌尖滚了一圈,“是什么玩意?”
所有夫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同时陷入回忆,忽而,齐齐“嘶”了一声。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