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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序坐在沙发上揉小腿,他将煮好的咖啡端过来,杯子送到她唇边:“试试。”
霜序接过咖啡,轻啜一口:“好香。”
贺庭洲拢着她腿把她抱到身上,帮她按摩小腿:“累了?”
他已经洗过澡,头发照旧只吹到半干,靠近她时带着清爽的气息。
他手指有力,按得比霜序自已揉得舒服多了,她舒舒服服地靠在他身上,喝着咖啡享受按摩。
喝完了咖啡,她也没起来,坐在他腿上,跟他说起今天看的场地。
“你姑姑……”
她刚说三个字,贺庭洲眼睑懒散一抬:“看来贺女土的改口费没给够,不满意的话明天带你再去敲她一笔?”
“……你可真是亲侄子,我就是一时口误。”
贺庭洲:“重新说。”
“姑姑想去国外办,她看中了意大利的一个庄园,不过干妈说,你爸……”
霜序刚说完这两个字自已就意识到问题,贺庭洲眯了下眼,她自已麻溜地改口,加重音节:“‘爸爸’干妈说爸爸跟干爸的身份,出国还要审批,不太方便,婚礼最好还是在燕城办。你想在国内办还是去国外办?”
这些事情对贺庭洲的吸引力,还不如她旗袍上垂下来的流苏来得有趣:“除了新郎人选,其他都随你。你喜欢在燕城就在燕城,喜欢去国外我们就去国外,这些问题他们自已会克服。”
在国外漂泊几年的霜序对国外没什么执念:“那就在雁尾湖吧,我喜欢那。我小时候经常在那边过暑假。”
“那就雁尾湖。”
贺庭洲懒散靠着沙发,听得三心二意,玩够了她的流苏,又对她胸前的盘扣产生兴趣。
霜序又说起婚礼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