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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序也不挣扎,熟练地圈住他铂晶。
贺庭洲抱着她走进卧室,丢到床上,她在床垫上弹了一下,人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被他按了回去。
他的手在她腰上的痒痒肉捏了捏,霜序就开始像条鱼一样在他怀里扑腾起来,笑得脸都红了:“痒,别弄……你干嘛啊!”
“找找开关。”贺庭洲说,“我的甜瓜公主呢?”
“……”
*
婚礼是一个可以尽情放纵的日子,在这一天喝醉,似乎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哪怕是沈聿这样极少失态的人。
他喝得酩酊大醉,是岳子封送他回的家。
翌日醒来已接近中午,宿醉后的头痛伴随着一种从骨头里透出的疲乏。
他走出卧室,去倒了杯水,窗帘紧闭的客厅里光影昏沉,沈聿打开窗帘,沙发上岳子封呻吟着坐起来:“卧槽,我的腰……”
“你怎么在这?”沈聿问。
“你还有脸问,你昨天醉那么死,我怕你半夜吐死了没人给你收尸。”岳子封揉着腰从沙发上起来,“有吃的没,给我弄点吃的。”
“龟粮你吃吗?”
沈聿站在生态鱼缸前,拿着一只精致的镊子,正夹着龟粮给乌龟喂食。
岳子封一脸纳闷地凑过去:“你什么时候养的乌龟?”
“三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