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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青槐靠在他怀中,浑身依旧热燥,刚要?乱动,横亘在前?腰的大掌寸寸收紧。
潮热气息扑洒在她颈侧,“昭昭,别再折磨我了。”
她很清楚,为了避免意外的隐私泄露,他宁愿忍着,也不?会在不?熟悉的酒店做。
不?过?一些?边缘性的行为还?是可以的。
路青槐闷着声?,提议道:“你要?是实在难受的话,我可以帮你……”
“今天路途辛苦,我舍不?得折腾你。”谢妄檐爱怜地在她颈侧落下一吻,循循善诱,“这?次先?记着,下次还?给我,好不?好?”
她耳尖红得快要?滴血,颈侧被他掠过?的气息搅出酥麻,从唇角溢出字句,“这?种事怎么能累加?”
他自身后?抱着她,手掌克制地蜷紧。
不?做的时候,无论有多失控,他总维持着理智,仍旧是那副斯文端和?的样子,底下却凶悍张扬,截然不?同的反差感几乎拉满,路青槐再如何退却,也无法忽视。
“之前?商量好的,每周的次数可以累加。”谢妄檐翻身同她对视,下颔线在黑暗中绷紧。
她这?才发现,他的目光同蛰伏在暗处的狼极其相?似,将猎物慢条斯理地围剿进逐渐缩小的圈内,直到精准咬住猎物脖颈,一击毙命。
“这?个和?那个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路青槐避开他的凝视,腔调渐弱,“你别问了,反正就是不?能混为一谈。”
“好,昭昭说了算。”
谢妄檐浅尝辄止地含着她的耳垂细吻,放低的语气带着委屈劲,“只是……你忍心让我难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