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雨女猛地抬头,灰眸骤缩。
这是族里绝口不提的耻辱——那年瘟疫,十七个孩子被偷偷送来白虎城求医。
"其中有个灰眼睛的小姑娘。"白泽的竹简浮现模糊的孩童面孔,"总在半夜对着月亮哭。"
院角的药碾突然倒地,惊飞檐下栖息的夜莺。
雨女站起来时草鞋陷进泥里,像踩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过去。
她六岁那年差点死于热毒症,醒来时身在陌生的神庙,枕边放着从没见过的蜜饯果子。
"你..."她声音发颤,"当时在场?"
白泽只是将竹简收回袖中:"明早还有复诊的病人。"转身时银发扫过井台,带落几片凝结的冰晶。
堂内传来李朱砂迷糊的梦呓:"阿朵...把当归收好..."雨女条件反射地应了声,随即被自己的顺从惊住。
她看向白泽渐远的背影,突然冲口而出:"你究竟想要什么?"
军师在月洞门前驻足,侧脸被灯笼映得半明半暗:"想看看当年那个哭鼻子的小女孩,能不能自己找到答案。"
夜风卷着药香拂过庭院,雨女发现掌心的伤口不知何时已不再流血。
她弯腰捡起湿透的纱布,突然听见"咔"的轻响——腿侧的骨针竟自己断成了三截,像是某种无形的枷锁终于崩裂。
堂内,青鸢的剑终于完整归鞘。
戌时的梆子声刚敲过三响,李当归的靴底已踏遍东城十二道坊墙。
他刻意让铁甲碰撞出声响,好叫暗处觊觎者知晓螭吻军在巡防——尽管此刻他的心思早飞到了西城那片病气沉沉的屋檐。
"喂!木头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