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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当归按住腰间佩剑,青钢剑鞘上凝着夜露,凉意渗入掌心。
当红衣少年化作流火掠上屋脊时,李当归摸了摸怀里的油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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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存的温度让他想起今晨宁芙演示剑招时,发梢飞舞时的英姿飒爽。
梆子声又响,这次是平安无事的四长一短。
李当归按剑转入暗巷,月光在青砖地上照出清晰的分界线,他刻意让自己的铁靴踏在光暗交界处行走。
螭吻营的沙盘室内,松明火把在青铜兽首灯台上噼啪作响。
宁芙指尖的短刀正钉在沙盘西城位置,刀柄上缠着的靛青布条已有些褪色——那是三年前青鸢从自己战袍上撕下来给她包扎用的。
"蛊毒已清,但蜈蚣叟不会善罢甘休。"白泽的竹简悬浮在沙盘上方,墨迹勾勒出西城街巷的立体投影,几个红点标记着五鬼可能潜伏的位置。
宁芙盯着其中闪烁最剧烈的一个红点,那位置离百草堂不过两条街。
她突然拔起短刀,刀尖带起的砂砾簌簌落下,像极了李当归上次被她罚练时,少年额角滴在演武场青砖上的汗珠。
"青鸢呢?"她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
"安好。"白泽的银发在火光中泛着暖色,"倒是你..."
"你明知我问的不是这个。"宁芙突然转身,铠甲撞得沙盘边缘的木质城垛微微摇晃。
墙上悬挂的西境地图被震得掀起一角,露出底下泛黄的老画——十五岁的她和青鸢在军营初遇时,互相画在对方战袍背上的涂鸦。
白泽轻笑一声,竹简收起幻象:"李当归巡完东城十二坊,现在应该正被毕方缠着讲百草堂的事。"他故意停顿,"你很在意他是否怨你。"
这不是疑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