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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行简嫌弃死他了,但想让他赶紧滚蛋,还是半推半就地被他拽了起来。
颂雅楼是个风雅的地,只听名字就知道了,这里常有佳人才子出没,茶点远近闻名,少有人来这里喝酒,但总有例外,于是颂雅楼也是偶尔卖点酒的。
顾长泽向岑行简吐苦水,岑行简左耳进右耳出,慢条斯理地抿着茶水。
苦闷的又不是他,岑行简自不会陪着顾长泽借酒浇愁。
烦了,岑行简抬眼,不耐地问:
“你打算什么时候对郡主表明心意?”
一直叽叽歪歪的顾长泽倏然噤声,仿佛变成了哑巴。
岑行简挑眉。
半晌,顾长泽闷声道:
“她一心向着殿下,自不会做有损殿下利益的事,当然是要等有结果后。”
什么结果?
自然是等殿下登基后。
这话岑行简听得懂,岑行简只是嗤了一声,他对顾长泽的做法不赞同,却懒得多说。
他对郡主的心意不曾表明,他可以等,但是郡主什么都不知道,他怎么能确认等到时候,郡主不会嫁人?
男子再晚成亲,也会被赞一句,志气不在内宅,但换成女子试试,怕是只能得到一句再难相看人家。
但谁也没想到变故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