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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诺阴阳怪气道:“是呢,小崽还是亏姐夫多加关照才生出来的。”
牙尖嘴利刺得闫五爷不晓得说什么好,又是尴尬一笑,“老子皮糙肉厚的,骨折而已,根本不疼嘶!!”
“……”陶诺松了松绷带,没好气地说,“您不是铜墙铁壁不怕疼吗?”
闫承骁:“……”
此招不见效,闫五爷决定改变套路,把气成一团的自家太太揽入怀中,“心疼爷们啦?好夫人,你多亲我两口,我保证明儿生龙活虎,能连续接小崽跳树至少三十次!”
陶诺瞪他一眼,说:“您倒是提醒我了。豆泥,去把闫云歌叫来。”
坏了。怎么还叫上小崽大名了。
闫承骁心里哐哐打鼓。
一炷香后,闫云歌跪在屋子中央,眼泪汪汪地朝闫承骁道歉,仿佛写了好几百字的道歉函,从头至尾深度剖析自个犯的错误,并发誓绝对不再犯,那棵树他以后坚决不爬。
闫承骁听得啧啧称奇,真不愧是他的孩子,道歉道的都这么有水平。
陶诺精明地说:“交出来。”
闫承骁:“?”
闫云歌:“……”
片刻后,闫云歌边哭边把几页纸交到陶诺手中。陶诺不识字,所以闫云歌的字是闫承骁亲自教的,字迹也随了闫五爷,一样的嚣张狂放,然而这几张纸上的字迹清晰隽秀,绝不会是闫云歌所书。
闫云歌哭着哭着,憋出个哭隔,哽咽道:“是阿玉哥哥写的。”
闫承骁:“……”
陶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