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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佩雪盯着那杯茶,喉咙发紧。她突然明白过来——
“二姐姐是要我……”
“我什么也没要你做。”萧宾月打断她,从怀中取出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白玉盒,“只不过,若有人不小心用错了药,那也是她的命数!”
萧佩雪接过盒子,掀开一看——里面的膏体颜色略深,仔细闻有股极淡的腥气。
“二姐姐真是好谋算!若是大姐姐不小心用错了药……”
萧宾月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抹在伤口上,三日之内溃烂流脓,七日之后却会自行结痂。”她轻轻叩击案几,“正好让大姐姐尝尝,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姐姐为何选我?”萧佩雪突然问道,“明明你可以自己……”
萧宾月直视她的眼睛:“难不成四妹妹不喜欢亲手报仇的快感吗?”
听到这话,萧佩雪紧紧握住盒子,低声呢喃道:“大姐姐,这份大礼,你可要好好受着。”
两日后,萧佩雪借着去佛堂上香的机会,悄悄绕到了下人住的偏院。
“小姐。”四喜悄声提醒,“刘嬷嬷正在偏院哭着呢!”
萧佩雪今日特意穿了件素净的藕荷色衫子,发间只簪了支银钗,连耳坠都换成了素银的——活脱脱一副为亡者哀悼的模样。她特意让四喜去打听翠浓在府里的人际关系,像她们这种家生子一般都是拖家带口全在府里为奴为婢!
偏院的墙角生着厚厚的青苔,潮湿的霉味混着劣质灯油的气息扑面而来。刘嬷嬷坐在掉漆的门槛上,手里攥着条洗得发白的帕子,那是翠浓生前亲手绣的,角上还歪歪扭扭绣着朵梅花。
“嬷嬷。”萧佩雪柔声唤道,脚步放得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