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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将她搂进怀里:“睡吧。”
阿娩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无比安心。那些纷乱的思绪,那些不堪的过往,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遥远。
她闭上眼,轻声道:“好。”
暮春的夜雨淅淅沥沥落在青瓦上,阿娩倚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绣纹。楚衡推门进来时,带进一阵潮湿的冷风。
“怎么开着窗?”他皱眉,顺手取下屏风上的披风裹住她单薄的肩。
阿娩任由他动作,目光仍落在院中那株被雨水打湿的海棠上:“药苦,散散味道。”
楚衡瞥了眼案几上见底的药碗,指腹擦过她唇角残留的药渍:“陈大夫说再服七日便可停了。”
“嗯。”她应了声,忽然察觉他今日格外不同。向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冠今日松散了些,衣襟处还沾着未干的墨迹,像是匆忙间更衣所致。
“有事?”
楚衡在她身旁坐下,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边缘:“下月初八后是个吉日。”
“所以?”
“我们重新拜堂。”
阿娩指尖一顿,抬眸看他:“发什么疯?”
“当初仓促,是我骗了你,什么仪式都没有。”楚衡执起她的手,拇指抚过她无名指上那枚素银指环——这是他骗她他们俩已经成婚时,他随手从妆匣里翻出来给她的,“我要给你一个真正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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