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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薇奇半信半疑,“我怀疑你在说鬼话。”
庄少洲把隐秘的拉链滑下去,礼服宛如凋零的花,从她?身上退下来。她?里面只贴了两片薄薄的乳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没有了束缚,那丰润的粉团得到解放,弹跳出来,在空气里微微发颤。
陈薇奇呀了一声,抬手捂住自己,“你干什?么呀。”
“干你。”他低哑的嗓,一字一顿。
“……………”
陈薇奇脸颊冒上来一股热意,被他占有欲的眼神弄得无所适从。神经。她?骂了一句。
一巴掌打在他乱动的手上,“辉叔说小徽下午哭过?,怎么回事。”
庄少洲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强势却温柔地撕开那层薄薄的硅胶贴,一颗艳红色的石榴籽挺立生发。
女?人如今二十?九岁,生育过?后的身体越发成熟丰润,石榴籽也大了一圈,像可爱的樱桃果?核,说不清是因为亲喂了半年造成的,还是单纯被他弄的。
庄少洲心不在焉,灼灼的目光盯着?,一边正经地说:“不是大事,小朋友觉得自己的名字太?难写了,所以才哭了。”
陈薇奇笑出声,一想到女?儿?发现自己名字原来这么复杂从而蹙起小眉头?,掉眼泪珠子的模样,就觉得可爱极了。太?可爱了!
笑容下一秒就凝固在嘴角
胸前多了一个脑袋。
“……………”
舌面的粗粝带来惊人的感觉,不过?是轻轻滑过?,她?就不受控地打了一个颤,发出无法克制的声音。
“你做咩啊……”陈薇奇声音发软,夹杂着?一些混乱的气音。庄少洲含着?一颗石榴籽,吃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