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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哐啷一声,却是那女人推开浴室的门,跌跌撞撞也扑进来了。浴室里有灯,唰一下子明亮的光线照在她身上,像是雕像似的,曲线柔美得不可思议。她被凉水浇得直哆嗦,乌黑的头发腻在肩头,细瓷似的脸庞,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他,那模样又是可怜,又是可爱。麦定洛只觉得头重脚轻,似乎全身的血都涌到某个地方去了。电话里头张前志还在那儿小心翼翼的说:“哥,你别死扛着了……老六说了,这个没解药……”"
电话似乎掉在了地上,只能听到一片沙沙的水声,张前志屏息静气拿着听筒,钟瑞峰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怎么了?怎么了?老大晕了?咱们要不要叫人进去看看?”
“没有,还在喘气呢。”
“光喘气啊?”
“可不……啊!说话了!”
“说啥?”
“老大问她名字呢!”
“问谁名字!”
“她也说话了!”
“谁说话了?”
“江欣白!她说她叫江欣白!”
“这俩人怎么聊上了!唉哟急死我了!老六你办事真操性!咱哥不是常人,你下五倍剂量,没用!得给他下十倍!”,
“嘘!老大在问她呢!”
“问她啥?又问她名字?”
“不是,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
“唉哟真急死我了!怎么还先求婚呐!老大真是!先办了再慢慢求也不迟啊!真是急死我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