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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殿下给我沈太傅手书,我本答应守护雾岭,救下矿奴,洗我林家旧债。”
“可如今……”
他声音一滞,喉头滚动,却终究压不住内心深处的崩溃。
“矿奴不是我救的,是殿下你拼死拼活抢下的。”
“而我,困在这座塔楼中,连一步都没走出去。”
他眼中浮现挣扎,那是羞愧、懊悔、也是对自己无能的恨意。
“我不是不愿归顺……我只是怕……”
他猛然抬头,望着萧然,嗓音颤抖:“怕你已经不信我。”
“我怕我归心之时,殿下已无心接纳。”
话音至此,他终于狠狠一叩头,额角磕出血痕,泪落如雨。
“靖之……无颜再谈旧诺。”
“愧对太傅,更愧对那些还未逃出矿井的兄弟们。”
这一句,字字如钉,钉入地砖,也钉入众人心中。
萧然站在他面前,目光静如止水。
他没有立刻说话。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如云下微风,却带着沉沉压意:
“那封信,是沈太傅给你的。”
“他说得没错——此局非你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