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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缓步走向夜色,披风猎猎,如鬼影穿墙,低声呢喃:“孤身涉险,就应该做好死无全尸的准备。”
……
半个时辰后。
铁浮城南坊。
夜已深,街巷安静得异样。
玄鸦踏入一处残破宅院,一道破布门帘仍随风轻晃。
她俯身,一脚踏入院中时,指尖悄然拈出银线戒。
鼻尖嗅到一丝不属于夜色的血腥味——沉闷、带着一点烧焦后的咸甜,像是焚尸草与凝血药交融后的残留。
她步入屋中。
正厅中,桌倒椅翻,地面有一摊早干的血。
墙角香灰未灭,像有人临走前焚毁了什么,却匆忙离去,只剩黑灰末端还带一点血迹未浸。
玄鸦缓步绕过桌脚,慢慢走近内室。
“咔。”一声,脚尖踢到什么。
她低头。
——是人指。
那截手指被生生掰断,指骨断裂处嵌着一枚微碎的牙痕,捏着未焚尽的蜡纸,纸角焦黄,藏在骨缝之间,像是临死前想咬碎的密令。
玄鸦神色冷肃。
她拉开内室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