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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靠在圆木围栏上的满脸毛哨兵的身子,在人血狂喷中缓缓地滑落到在哨台上。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
头都没回的叶十三,背过去的一只手,已经捏断了另一名鞑子哨兵的脖子。
草!
这么弱?
大出意外的叶十三,没想到鞑子哨兵会如此不堪一击。
连一声疼都没喊出来,稀里糊涂的就踏上了投胎的路。
叶十三把刀举在眼前,喃喃道:“还真是把好刀,居然滴血不沾。”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黝黑的刀身上,浅浅的刃口依然银白一片,居然不沾一丝血迹在上面。
脸上扬起一丝满意和惊讶的叶十三,把刀插回刀鞘,然后把倒在哨台上的两具鞑子哨兵的尸体,又给扶了起来分别靠在围栏上立着。
“鸟人,看看你俩的那站相!”
叶十三望着一个仰着头,一个耷拉着脑袋的两名鞑子哨兵,嘴角一拧就溜下了哨塔。
还没摸到毡账连成一片的营房,就听到一片高低起伏不断的呼噜声,像六月的蛙鸣一样聒噪不息。
借着月光,叶十三就像一条鱼,在水中的石头缝中游走一样。
当他每从一顶毡帐中出来,震天的呼噜声就少了一些。
叶十三不停地在各毡帐间不断地游走着,方才还震耳欲聋的打鼾声,逐渐地就稀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