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伤了脾胃也只是阻碍血液流通而已;
伤了肾……精气受损,欲兽不举,后半辈子行房困难。
姜泠扶了扶金丝眼镜,又瞥了一眼。
好像是肾。
“白骨精,你要是治不好裴少,我直接一枪崩了你。”柏桑认为她是在拖延时间,可越是急躁的威胁,越能暴露人的真实想法以及精神弱点。
裴枢才是屿邸真正的主人,裴家荣辱皆系于他,一丝差错分毫都不能有,只要是个通晓事理分清主次的医生,都应该立刻扑上去检查病情才是。
但这显然不是姜泠的作风。
她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幽幽开口之际,声线从容自若:“急什么,我看他也没有缺胳膊少腿。”
这话很明显是说给柏桑听,一报还一报,把前几天的恶语相向原封不动重现了一次。
矛盾瞬间激化,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大有今晚必须死一条命的架势。
“桑,你先出去。”
躺在床上的男人吩咐道。
柏桑面露不甘。
“裴少,我就在外面守着。”
卧室内少了一个人,空气也透彻许多。
“当你的医生待遇真的很好么?唔……好困……”她戏谑地在尾音里流露出缱绻。
屿邸里的人似乎都有一种独特的说话艺术,柏桑那个暴躁猛男风格自成一派,但应该也得益于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