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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以后你有了伴侣,就知为何不能凶了。”
“啊……好吧。”
府里的柳树是牝树,阿箩是一只牝鬼,都是牝类,牝类只能哄,凶了她们,只会更闹腾。
谢必安来到城门劝柳树离开劝了好久,柳树闭耳不肯走,还有在城门边长久扎根的想法。
无计可施,谢必安问范无咎借来臂粗的勾魂锁,把柳树三环五扣了一回,而后牵狗似的,慢慢牵回府里。
牵回谢府的途中,柳树好不情愿,挪三步停一步,停下来后哭哭啼啼问谢必安:“呜啦啦,呜啦啦。”
它问谢必安阿箩何时死掉来投胎。
阿箩永远也想不到她的柳树妹妹天天盼着她死掉投胎。
谢必安对柳树的行为言语十分无语,说道:“你既喜欢阿箩,就不该盼着她死的。”
“呜、呜啦啦啦,呜呜呜啦。”柳树哭得声音干涩颤抖,它说没了阿箩好孤单,就是想要阿箩在身边,还问谢必安为何不与阿箩成亲,成亲了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咳咳。”谢必安想起那本蓝本语子,耳根子翕翕发热,面对柳树的发问,一味胡支对,“你家七爷是无常,你一棵不成精的柳树,怎么那么多嘴。”
之后的柳树一见到谢必安问阿箩什么时候死掉,口无遮拦的。
死字在阳间是属不吉利之词,但在阴间有关生死之事,皆不需忌口,活在地府里人物,皆把生死当闲话来谈。
柳树也觉得人死投胎不是坏事,谢必安与她说不通,三句甜,两句苦,扯谎骗道:“你乖一些,我就让阿箩给你写封信。再出府乱跑,再去吓人,七爷就再也不回来了,你以后就更孤单了。”
柳树学了阿箩的倔性子,越发上头上脸了,哪里怕谢必安的威吓,摆甩一根树枝狂打谢必安的后背,对谢必安无一点恭敬之心:“呜啦呜啦!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