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胃里翻涌抽疼,眩晕感催生出干呕感,沈淮喉结难受地滚动,咽喉便被更用力地扼住,那人的指甲几乎要陷入温热细腻的皮肤里。
“还是,你以为,你那个小破公司能保护你?哈哈哈你老板正在在门外跪着呢。”
沈淮呼吸急促,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睫毛颤颤巍巍,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阖上,像是蝴蝶不愿意合上破损的起飞翅膀。
他眼眸一如既往的清冷,被激出的不是恐惧,而是更深的不屑和厌恶。
对面的人似乎被他激怒了,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沈淮呼吸越来越弱,眼前越来迷糊。
“啊!”
他听到一声尖叫,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脸上。
脖子上的手掉了。
他转头看到一张凌厉的脸,含着难以抑制的愤怒。
“别碰他。”
“先生们、女士们,我们的飞机即将降落……”
沈淮从梦境中睁开眼,飞机的小窗外,强烈阳光刺破纤薄的云层,刺得他眼睛发酸。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呼吸。
这是沈淮重生的第五年。
这两年他已经很少梦到上辈子的画面,今天不知怎地,重生前的凌乱画面,反复在他梦里出现。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在泥泞里艰难挣扎的沈淮,再想起以前,没有恐惧和压抑,但另一种被埋在心底的情绪,不断发酵,几乎要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