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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松进到会客厅,二人视线交汇,信息素不由自主地爆炸,塞满了偌大的空间。
双方带着打量,都微微扯起了嘴角,皮笑肉不笑,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戒备拉满,陈奕松率先张开手臂:“好久不见啊,来得这么早?他还没起,昨天还嘱咐我尽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们。”
顾延野动作稍慢一步,落了下风,只好起身和他进行了一场满怀恨意的拥抱。
两个人靠近的时候,都恨不得咬断对方的脖子。
“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还以为再见面要大吃一惊。”顾延野不甘示弱,说他依旧是当年上不得台面的阴沟老鼠。
陈奕松干笑,都只敢暗里讥讽,谁也不敢在这种日子挑起战争,触许小真的眉头。
两个人在会客厅各据一角,浓烈的信息素如有实质分流抵抗,互不相让。
陈奕松随手从桌面抽出一枝玫瑰,懒散倚着沙发靠背,长腿交叠,捻了花瓣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谈论政事,以及明年的军火交易。
阳光穿透彩色落地格子窗,斑斓地落在他左手的无名指的银戒上,做工并不精细。
顾延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指,握着咖啡杯的手背紧绷,青筋凸起。
恰好他的手机一阵嗡鸣,点看医院发来的报告,神色稍稍松缓,甚至可以说得上轻快,连看向陈奕松的目光都变得轻蔑。
鉴定结果是该出了,陈奕松收回目光,撕扯花瓣的力道猛然加重。
“都在啊!我来晚了是不是?真热闹,两个嫂子说什么呢?”沈冽轻快地走进来,翩跹得宛若一只花蝴蝶,在顾延野和陈奕松肩头各拍了一下,旋即找了个中间的位置落座。
他昨儿看到顾延野在十八区捐赠孤儿院的新闻,猜他多半不会老实,大概率走个过场就会转道九区,沈冽不甘人后,赶了凌晨的航班飞过来。
气氛在他一声声嫂子中又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沈冽向外面躲避战火的管家招手:“老李,一杯橙汁,不加蜂蜜谢谢。”
他如此熟稔,轻车熟路,一看就是没少来这里,顾延野竟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怎样的变故,难道沈冽能和陈奕松和睦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