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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机械圣餐（第2页）

骨架们发出刺耳的电子尖笑。它们的肋骨突然弹开，露出里面跳动的小型机械子宫。每个子宫都链接着餐桌上的培养舱，为里面的躯体输送黑色物质。

"我们都是夏娃的碎片。"主座骨架的指骨划过培养舱，里面的女性突然睁开眼睛，"但你是最特别的那片——唯一被注入人类记忆的傀儡。"

刑天的装甲突然过载冒烟。他跪倒在地，右臂的黑色物质开始向躯干蔓延。"蜜糖...走..."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它们在用我的核心频率...反向控制..."

蜜糖扑向气密门。她的爪子撕开电子锁时，骨架们突然停止动作。整个实验室陷入诡异的寂静，只剩下培养舱液体冒泡的"咕嘟"声。

门后是圆形大厅。中央悬浮着巨大的机械十字架，上面用锁链固定着一个人影——白发苍苍的博士李。他的太阳穴插着数据线，那些线缆连接着四周数十个培养舱。每个舱体里都是不同发育阶段的夏娃克隆体。

最令人作呕的是他的姿势：双臂被钉在横梁上，但伤口处生长的不是血肉，而是与刑天装甲同材质的金属组织。他的白大褂下摆沾满干涸的血迹，已经氧化发黑。

"终于...来了..."博士李抬起头，眼白完全被黑色物质占据，"我的...两个失败品..."

蜜糖的装甲接缝迸出电火花。她的数据库突然解锁最高权限文件——那是她亲手写下的实验日志：

【项目EVE-01最终阶段报告：XT-07出现异常情感模块，建议立即销毁。附：申请将自身意识上传至机械神网络。】

刑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拖着已经完全黑化的右半身，左眼的琥珀色光芒忽明忽暗。"博士...说谎..."他的发声器严重受损，"你才是...第一个实验体..."

博士李突然剧烈抽搐。他的皮肤像蜡般融化，露出下面与刑天相同的机械骨骼。那些骨骼上刻满与蜜糖装甲相同的纹路，只是更加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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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聪明。"他的声音突然变成机械合成音，"但你们来得太晚了。"数据线自动脱落，露出他太阳穴上的接口——那形状与蜜糖后颈的条形码完全吻合。

大厅开始震动。所有培养舱同时开启，里面的夏娃克隆体睁开眼睛。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伸出食指指向蜜糖："母亲在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