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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闯的嗓音在此时传来,比平时说话更慢更沙哑:“大就慢点吞。”
“我这不是想着快点咽就尝不出苦了吗。”
又压了两口水,这才觉得舒服些。
眼看时间还不算晚,他把手机放远,在床上做了几个拉伸动作,给自己捏了捏腿。
放松完,发觉那边已经很久没动静,他问:“Hello,还在吗。”
“陈闯?”
不会睡着了吧。
“阿闯?”他模仿那个小叶的口音,喊完自己都笑了,什么蹩脚粤语。
“要不就先聊到这儿吧。”打完一个呵欠,他把距离拉近,挥手拜拜,“晚安。早点回来,但也不用着急,您饲养的青蛙暂时还不至于饿出问题。”
几分钟后,收到陈闯的晚安两个字,他安稳躺平。
今晚的月亮好像特别圆,从窗户遥遥看去,银盘似的挂在天边。真想把它摘下来,挂在卧室墙上当壁灯。
算了,不胡思乱想了。
翌日到校,带病上岗的蒋老师成为八班众人关心的对象,甚至连一向带头造反的卢大少爷都破天荒给他打了杯热水。
感动之余蒋言直觉事情有诈。
“说吧,有何图谋。”他一边吹着保温杯,一边问课代表。
“哪儿啊。”伊一狗腿一笑,“这不是双蛋晚会快到了吗,班里要出节目,想让你跟老杨求求情,别占我们体育课了,我们想拿来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