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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筠看向桌上的盒子。
因为
金欢喜坐着,觉得有些疲惫。
金欢喜和付子衿退宿以后,因为学校宿舍床位充足,房筠和费秋彤喜提二人豪华间,金欢喜有时候累了也会过来休息,现在便是如此。
打开看看。等了半天没等金欢喜说出个所以然,费秋彤怂恿着,她已经盯着盒子盯了五分钟。
金欢喜抽抽嘴角,把桌子上的盒子放回兜里:当然要先给子衿看。
她是来倾诉烦恼的,不是来炫耀的啊!
那你快说,为什么没送出去?费秋彤失望至极,和房筠一左一右,犹如负责审判的法官。
我总感觉子衿猜到了。
相隔99公里,她依旧了解她,在送金项链的那一天,意味深长地看了她的口袋好久。
可是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世界上如果有一种能短暂变笨的药就好了,金欢喜愿意买来给付子衿偷偷下药。
费秋彤赞同她的想法,搭着房筠的肩膀,像是个过来人:欢喜是这样的,根本藏不住。
恋爱真是麻烦。房筠跟着感叹,还要管惊不惊喜。
金欢喜:你们这两个单身狗。
被酸臭味熏到的两人还是给出了恳切的建议。
惊喜重在一个突然,她虽然知道了你有准备,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送,所以说,惊喜还是惊喜。
不如就在最平常的时候送出去吧。
一周过去,付子衿回来的那天是周六,金欢喜躺在床上午睡,阳光明媚,照了她半个身子,暖洋洋的,好睡到打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