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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她的话,萧怀戬猛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他匆匆向?她走来时,一拂袍袖,险些打翻了眼前的药碗。
“你?做什么呢?这么一惊一乍的......”方桃忙上前扶住了他,他才没有摔倒。
听着方桃一连串的数落,萧怀戬悄然勾起唇角,一言不发地低头认错。
她端来的汤药,苦口极了,可入口之后,就像是喝了一盏蜜水,甜滋滋的,直浸心底。
直到?与?方桃一起登上了回京的行船,萧怀戬一颗高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落到?了实处。
他不便行走,近日又积累了许多朝政公?务未处理,奏折带到?了船上,傍晚坐在书案后批阅了一会?儿后,听到?舱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他便将折子往案后一丢,拿过一旁的竹笛,拖着伤腿躺到?了榻上。
他的伤势比之前好了一些,不必再?一直守在旁边,不过每次熬药,方桃都会?亲自动手。
靠在床头上,看到?方桃端来的热气?腾腾的汤药,萧怀戬喝了一口,眉头一皱,险些吐了出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怎么这么苦?”
方桃意味不明?地弯了弯唇。
以往她生病时,他总是冷着脸逼她喝下?苦药,今天熬药时,特意给他多加了二两黄连。
方桃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苦么?苦也要喝下?。”
苦着脸灌完了一碗药,萧怀戬将床头的竹笛取过来,道:“方桃,我?近日习了一曲新的笛乐,不知好不好,你?听听看。”
他乐意吹笛子,反正这会?无事,方桃便坐着听了一曲儿。
只不过,他这曲子一开始还悠扬动听,后来却像哄睡的小调似的,听了不知多久,便打起了瞌睡。
几曲过后,方桃以手撑腮,小鸡啄米似地点着脑袋,俨然已睡熟了。
萧怀戬放下?手里的竹笛,无声走到?她身旁,忍着右腿的伤痛,双手抄起她的身子,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自己的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