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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婉儿嫣然一笑,道:“袁少侠言重了,若非少侠相救及时,今日婉儿定要当众受辱,此恩此德,容小女子日后报答。”
“逆天叟”打了个哈哈道:“你们一对金童玉女就别在这相互客气了,我说皇甫兄,依我看还是快些请袁少侠到府上慢慢再叙如何?”
袁秋岳与皇甫婉儿被说得羞红了脸,一时手足无措。
皇甫严笑道:“逆天老弟言之有理,这里群侠自有人招呼,你我等人与袁少侠先行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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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城外一间小客栈内。
“丰都鬼使”阎梓茗正独坐在一面铜镜前,镜里映出的竟是一张女人的脸,那是一张十分清纯秀美的脸,但此时却令人望而生寒,因为那张脸上多了一道很深的剑痕,肉皮翻卷,让人触目心惊。原来这阎梓茗竟是经过易容的女儿身。
她起先将脸易容成那个丑陋的样子只是为了令人生畏,但如今却真的多了一道永难消除的疤痕,这怎不令她恨澈骨髓、怨毒冲天?
由于气血上涌,那伤口又溢出血来,让人看了胆颤心寒、恐怖之极。
阎梓茗猛地一掌击碎了铜镜,狂吼道:“臭小子你等着,本姑娘不活卸了你,便不是红鸾教的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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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府上。
筵宴大排。
外堂是各派英雄侠士。
内堂的席桌前分别坐着皇甫严、袁秋岳、“黑衣散人”毕云昭、“逆天叟”翁玄楚,以及貌美倾城的武林第一美人皇甫婉儿。
“巴陵圣君”率先举杯道:“今日这杯酒,应该先敬袁少侠,少侠天纵英才,他日必非池中之物!”
袁秋岳忙举杯道:“圣君折煞晚辈了,应该由晚辈敬祝圣君寿体祺祥才对。”
“逆天叟”道:“别管谁敬谁,依我看大家先满饮此杯便是。”
众人一哄而笑,气氛也变得缓和许多,皇甫严道:“袁少侠,适才在‘武曲圣台’听闻你言道与丐帮颇有渊源,不知是真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