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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枕边偏了偏头,脖颈僵硬的酸痛让他不觉抿了下唇。
窗帘缝隙里灰白的亮光模糊成一团朦胧的光晕,秋恬不确定是因为纱帘柔软的阻隔,还是他自己眼里含着泪水。
周书闻就坐在他身边,俯身注视着他,漆黑的眼瞳里满是紧张和忧惧。
“终于醒了?”他急切的。
终于?
秋恬顿了下,他脑子还是有点转不过弯,觉得自己分明是在难受的那一瞬间惊醒的。
为什么周书闻会是这样的表情?
他尝试活动了下身体,连手腕都是一阵酸痛,身上黏糊糊的,似乎出了很多汗。
“我……”声音简直艰涩不比,秋恬偏头咳了声,沙哑道:“我发烧了吗?”
“没有。”周书闻说。
“那是又流鼻血了?”
“也没有……”
秋恬蹙了蹙眉,不明白了。
既然什么事都没有,周书闻为什么如此不安和苦涩。
他额角的细汗不比秋恬的少,弯曲的腰背仿佛已经维持这个姿势许久,肩颈和手臂的肌肉都紧紧绷着。
胸膛不定地起伏,像是刚仍然心有余悸一般,他眼里的恐惧是从灵魂深处挣扎出出来的,无处藏匿地占据整个身体。
周书闻抬手轻轻拨开秋恬汗湿的额发,手掌一如既往的温暖,秋恬却隐约能感受到他指尖残留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