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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柔绚颔首,指点了几名护卫,末了看向阿青阿平,“你们可看仔细了公子。”
两人闻言扑通跪了下去,一口气将信鸽的事说了,说罢等着夫人问责。
陆眠感觉天都塌了,怎么说出来了,那他怎么出去。
然而,陶柔绚却是没再阻拦,只是让护卫们紧紧跟随左右,旋即亲自送陆眠出府。
伍兴文在寻乐楼等了半天,终于见到陆府的马车,连忙下楼迅速往车厢内钻去,“陆兄!可见到你了,上回害你受伤,我这几日被我父亲禁足……”
陆眠看到他就开始拳头痒痒,但他当了回君子,动口不动手:“孽子!”
伍兴文话音一止:“?”你是我爹?
然后他就觉得有些耳熟了。
这不是上回陆老爷骂陆凛的话吗。
阿青阿平连忙解释陆眠的情况。
上回伍兴文便觉得了,没想到是真的失智了,瞬间快哭出声,“怎会如此,陆兄,是我害了你啊!”
陆眠见他声泪俱下地忏悔起来,气顿时就消了,拍拍对方狗头。
“陆兄,去我府上坐坐?”伍兴文原本想着同人好好玩玩,得知陆眠的状况,也不敢再胡来。
还没去过伍府的陆眠没拒绝,马车很快转道朝着伍府行去。
伍兴文的父亲是户部侍郎,伍府比起陆府来差不离。
但伍兴文的院子却是比不上陆眠的宇临阁奢华,不过也别有一番风味。
伍兴文院中养了不少鸟兽虫鱼,特意开辟了一块池子。陆眠绕过假山,晃晃悠悠过去,看到了趴在石板上的四只乌龟。
“名字?”陆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