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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们不委屈,能有圣上这样仁慈的主子,奴婢们就是被打死也值了!”
沈弱流叹了口气:“起来吧。绪王权倾朝野,为人奸猾,朕如今也奈他不何,只能暂且忍耐,也叫你们跟着受气……今日若不是沈七敢回来的及时,朕怕是这会儿已经被他逼着娶后纳妃了。”
若非沈七查到税案确有其事,方才宴席上他便只能被绪王党羽的唾沫星子淹没,被逼着娶个眼线放在身边。
沈七来得及时,他才能在席间先发制人,借此敲打绪王一党,叫他们不敢轻易乱来。
……思及此处,沈弱流仍觉得后怕。
就算他真要娶后纳妃,也不该是现在,他根基不稳,届时龙子诞世,绪王便可以除掉他扶幼子上位,自己做摄政王。
沈弱流最初开始做过傀儡……那滋味不好受。
他不想自己的孩子也是任人操控的提线木偶。
福元想不到这么深,他只觉得圣上太苦了。
人人都道君临天下,无上荣耀,都挤破头想往这龙椅上坐……却看圣上,十八岁年纪,身为一国之君,忧国忧民,日日勤勉,从不贪玩享乐,寅时作子时才歇,还有心怀不轨之人引得圣上日日忧心。
伺候圣上这么多年,福元才知道圣上不是那么好当的。
他心疼圣上,偷偷擦眼泪。
沈弱流瞧见了,不禁笑道:“你又哭什么,朕又没打骂你。”
福元一把擦干净脸:“奴婢心疼圣上。”
沈弱流站起来,放下书,“好啦,你的心思朕知道。方才多饮了不过两杯,还真有些乏了,伺候朕更衣吧。”
展开手臂,福元忙不迭起身,这时一个小黄门进来了,先问了安,才说是沈九当值,有事要禀报圣上。
沈弱流松松披着外袍,长发乌鸦鸦的垂在脑后,顺到腰际,福元正拿着寝衣要给他更换。
“叫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