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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饶了我吧!我疯狂摇头。为什么我要面对这些,请让失忆前的我承担责任。
我谄媚地亲吻他的手心,就着相连的姿势腰臀反方向摇了几圈,脚趾勾压他的大腿,夹紧他的肉棒。
心操不怀好意地笑了,“迟了,她一定会进我房间。”他拍拍孽上肌肤细腻的臀,一边享受着性爱绵绵不绝的浪潮,一边套上一件宽大的衬衫。
他母亲的确会进来,只不过是在门口看一眼而已,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她根本不在意,更别提走近衣柜抓获自己儿子在跟女同学做爱。
“人使,家里怎么多了这么多东西?”果然心操女士下一刻推开了门,“你在换衣服啊,家里是怎么回事?”
柜门挡住了大部分,心操的小腿和肩部是暴露的。
“啊……朋友出了状况,东西太多没地方放就暂时拜托我了。”嘶,心操顺了顺真喜孽上紧绷的下身,她会错了意,满脸人生灰暗的开始前后摆动。
“那就好,生活费我放在桌子上了,妈妈公司还有事。”
玄关的动静一响,心操不再忍耐,抽离湿嗒嗒的性器,拦腰抱起骤然放松的真喜孽上倒回床上。
“我们继续。”
[放弃求助,叫心操人使的紫毛只想日你,他也不知道你家在哪。快跑!带上行李箱跑,不跑会被……]
我浑身一颤,拎起行李箱跑路的叁分钟堪称惊魂历险。
远远望去,心操那栋楼简直弥漫着森森阴气,青面獠牙的怪兽在空中张牙舞爪。
夜幕降临,白日的公园危机四伏,车站鱼龙混杂,许多餐厅到了歇业时间。
我坐在警察局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门口发呆,由于身上缺少证明身份的证件,我无法入住酒店,指纹解锁的手机除了几千红点的新短信电话外没有半点有价值的信息。
无家可归之人。
“组长,你怎么在这里?”我回神看去,一个穿着标准在外走业务套装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
组长?
“哈?”惊了,我拿的是霸道总裁失忆剧本,请问我的小白花在哪?“不知道回哪所住宅,在思考人生。”所以麻烦你送我回家吧,我找不到家。
失忆前的我究竟为什么不标记住宅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