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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3页）
黄一天咬紧牙关，就是一个字不说。
“你怎么不说话啊？”鱼西有些疑惑，“我问这些没什么其他的意思。”
黄一天松了口气，“我刚刚有点冷。”
“初春的天气是有些凉。”鱼西慢吞吞地说，“你放心，我绝对没有怀疑你是黄鼠狼的意思。”
黄一天：“……”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鱼西想了好半天，还是决定给左澜发个消息。
鱼西：那啥，我感觉你要对员工进行一个背调。
背调，也就是背景调查。
左澜：？
鱼西神秘兮兮地说：黄一天可能不是人！
左澜：……
鱼西这话也就是随口一调侃，他把今天这事跟左澜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感觉我啥都没做，但是还收了那么多钱……
那边没回消息，而是直接拨了电话过来。
鱼西突然有些紧张。
他接起电话：“老板，睡了没？”
“……”左澜发出一道低低的笑声，“还没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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