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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就前几年,六区和一区不刚打完,现在还在重建。”
新闻继续报导:“霍启上将称,我们星将会派遣十支支援部队,前往第三星。”
“啊?”那人又道,“咱们的人也得死啊。”
“少说死,晦气,万一全部凯旋呢?”
“你觉得有可能吗?战争是要死人的。”
岑真白吃得很快,他端起餐盘,和众人道:“我先走了。”
有人说:“你又吃那么少啊?”
岑真白笑了笑:“饱了,我今晚值班,现在去补个觉。”
另一个人哀嚎:“啊啊啊啊我今晚也是,痛苦晚班!”
――
“岑医生,我来换班了。”
下午六点,熬了一晚上和一个白天的岑真白面色有些苍白,特别是昨晚还有病人突发状况,白天又特别忙。
“麻烦了。”他站起来,往外走,回休息室。
走到一半,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抢救床轮子快速奔来的声响,他下意识往墙边靠。
床上那个人浑身都是血污,脸都看不清了,胸腹的地方血肉模糊,手自然垂出床外。
这样的场景他每天都要看好几遍,岑真白垂下眼,拐进休息室,他脱下白大褂,叠好整齐地放进个人物品箱中。
王医生也进了休息室,两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岑真白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他太累了,只想快点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