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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州也换了件衬衫,原本那件黑色的上面,沾满了浓稠白烨干涸后的痕迹,已经穿不出去。
他把林西月抱过来,刚才喘了太久,喉咙干哑得难受,干脆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雪茄,握着她的手?,当场剪了示范给她看?。
“就这样。”郑云州又丢下东西,闻了闻她的脸。
她用了他放在浴室里?的沐浴露,湿柔的琥珀藏在广藿香的冷调里?,混合着她身上的原本的甜腻,像在春天的夜晚推开窗,细雨打湿脸颊一样纯净。
林西月一直盯着他的手?看?,半天才回过神。
她胆子小,怯怯地劝他:“这比烟抽了还伤身吧?”
“还好,这是特供的。”郑云州的额头贴在她脸上,“我也不是天天都有抽。”
林西月终于握着他的手?,细声说:“就算那样......也还是少抽。”
“嗯。”郑云州想到?她刚才被撞到?恭口,麽得直琉氺时,也是这么一副忍哭的嗓子,喉结一滚,答应下来,“少抽,我把这句话刻雪茄剪上,以后拿出来就有个警醒。”
林西月笑了一下:“你骗我。”
当时是个随口的玩笑,但后来郑云州的确这么办了,在她离开他之后。
他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只是在上一把坏掉,需要重新?购置一个雪茄剪的时候,设计师问他,对这把铂金的小剪子有没有其他要求,郑云州仰头看?了会儿暗下来的天色,说刻几个字母吧。
雪茄切是切好了,但郑云州还是没有抽。
深褐色的三支,并排躺在柔软的毛毡布上,一同被遗弃在了月色里?。
他躺回去,头枕在手?臂上,半天都没有睡着。
夜深忽忆少年事,对谁来说都不会轻松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