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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喊的daddy,不认账了?”贺问?洲耐人寻味地眯起?眼,对她否认的行径分外不满,箍在她腰间的骨掌寸寸收紧,迫使那令人心窒的柔软紧贴着他硬挺的胸膛,语气更?加暧昧,“还?有最重要的一句,忘了?”
他铺洒的潮气沿着颈侧往下滑,漫过她的肌肤,激起?丝丝颤栗。
贺问?洲君子的时候的确克己复礼,但他骨子里可不是什么?禁欲端方的角色,尤其是食髓知味过后,把?着她纤细的腰肢,若有似无地点着,像是有着大把?的时间陪她耗。
舒怀瑾昨夜迷迷糊糊,被半哄半骗着喊的称呼一溜串,就算要开个比赛排个先后名次,都?得再三挑选,哪里还?愿意深想。
她抿着唇,将逃避进行到底,黏糊糊地说,“我不记得了。”
“需要我帮你回忆么??”贺问?洲依旧端着温柔的假象,目光在她咬得又?湿又?红的唇瓣上停留,“嗯?小混蛋。”
他语气压得低磁,好似一瓶陈年的浓香烈酒,舒怀瑾骨头都?快被他喊酥了。
她绞着手指头,小小声?地纠正,“你才是。”
“好,就当我是混蛋。”贺问?洲高挺的眉骨轻轻扬起?,从善如流的应下小姑娘的埋怨,眼里揉着浓稠欲色,“混蛋想再听我们宝贝叫一次老公。”
落在她腰间的指腹慢悠悠摩挲着,不容她逃离。
舒怀瑾如临大敌,耳根倏地变红。
没做到底之前?,贺问?洲守着底线,成日被她拿捏,如今终于反过来了。
贺问?洲闲闲地补充:“反正湾流G650房间够多,隔音效果?也不错。”
他点到即止,没说后半句。一想到他身?强体健,昨晚要了那么?多次都?没尽兴,舒怀瑾心里就一阵打鼓,声?音细若游丝,含糊地喊了句,“贺、贺老板。”
最后一个尾音的字弱得近乎听不见,若不仔细听,难以分辨出两者的区别。贺问?洲本?想哄着小姑娘再喊一句老公,见她这副娇软可怜的模样,自个倒先心软起?来,怕承不住她这种唤法,在这欺负了她。
他假意没听懂她的糊弄,大发慈悲地放她通过这关,“给你改了琴房,要是嫌天上无聊,我可以陪你练练琴。”
舒怀瑾面露惊讶,“飞机上改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