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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暖栀接过来坐在沙发上,她还没来得及褪去衣服,沈宴已经很自觉地偏过头去。
他最近一直这样,宋暖栀换衣服他也会下意识转身避开,根本不敢看她。
从怀孕开始,他就一直素着,这是忍到快忍不下去了。
其实产后两个月的时候,宋暖栀主动提过一次,沈宴怕她身体还没回复,说再等等。
这一等,就等到现在,一晴和觉夏都已经百日了。
宋暖栀也不知他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用过吸奶器,她感觉舒服多了,正要放下,倏而眉心一动,开口叫他:“老公。”
沈宴下意识回头,看到她此刻衣衫半褪的状态,又转过身去,喉结滚动两下:“怎么了?”
宋暖栀:“今天招待客人实在是太累了,一直举着这个手好酸,你来帮我吧。”
她说着,把吸奶器放在他手上。
沈宴眉心突突跳了几下,扭头看她时,沙发上的女人一脸的单纯无辜。
然而澄澈干净的瞳底深处,又暗藏几分狡黠。
他呼吸微沉,手上的东西丢在一旁,俯首凑过去:“找我帮忙,可就不需要那个方法了。”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宋暖栀心跳一快,佯装镇定地目光迎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那你要怎么帮我?”
沈宴沉沉看她半晌:“你可别后悔。”
宋暖栀眨了眨眼睫:“找你帮个忙而已,我后悔什么?”
这哪是在寻求帮助,分明是故意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