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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眠对此并无异议。
离开雄竞修罗场后,他整个人耳朵都清静了,和陆灼年一起坐在庄园凉亭看风景、喝咖啡。
远离是非,逍遥自在。
“你早就该让你爸直接和威尔逊商量。”
陈则眠靠坐在软椅上,吹着小风,惬意地眯起眼:“人家秋雅结婚,他俩在哪儿又唱又跳的。”
搅动咖啡的贝壳勺轻轻一顿,陆灼年略微抬眸,状若无意:“听着像是个女孩名。”
陈则眠:“……”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看到陆灼年吃醋劲儿上来,陈则眠促狭心起,张嘴就是胡说八道:“我初恋。”
陆灼年知道陈则眠说话没谱,可突然冒出个‘初恋’,他一时也摸不清真假,便随口接了一句:“没太听你提过。”
陈则眠好整以暇,掐了朵玫瑰轻嗅:“这有什么可提的,当着现任提前任不太好吧。”
陆灼年慢条斯理道:“哦,原来你也知道不能提。”
陈则眠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咂了咂舌尖的味道:“这哪国咖啡这么酸。”
“咖啡的酸度和种植海拔和烘焙工艺有关,”陆灼年将奶油和砂糖推过去:“说起烘焙工艺,你在那个世界的女朋友,分手了吗?”
陈则眠往杯子里挤了一坨奶油,忍笑道:“你之前不是说不问这些吗?”
陆灼年深谋远虑:“我们都要结婚了,有些事还要早做打算。”
陈则眠抬起头:“打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