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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农女刚才嫁进王府,表哥竟能为了她不再跑马耍刀,行那危险之事吗?
德阳县主心痛得肝肠欲裂,却是连一句话都听不入耳,“蹭”地一下从紫檀木太师椅里起了身,泪流不止地往外头跑去。
苏荷愫见状则拧起了柳眉,立时要丫鬟们追上去相拦,凌序却说:“我去与她说。”
黄昏之时,大长公主方才领着失魂落魄的德阳县主离去。
自那以后,德阳县主许久未曾在人前现身,也不再痴缠着凌序,倒是惹得苏荷愫偷偷问了凌序:“那日你与她说了什么?”
凌序只说:“我和她说,你与我是情定三生的姻缘,非但是今生今世不会和离分开,上一世,下一世也是如此。”
一席话说的苏荷愫又欢喜又羞赧,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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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序痊愈后,便改了以往爱耍刀弄枪的嗜好,整日不是陪着苏荷愫说话解闷,便是与贺云菀在一块儿说笑。
儿子与儿媳日日承欢膝下,贺云菀心里十分欢喜,可嘴上却要劝凌序:“你该去上值了才是,整日窝在家里算些什么?”
凌序却充耳不闻,只道:“谁爱上值谁去吧,我只想日日和家人们团聚在一块儿。”
贺云菀只当他是大病一场后改了性情,便也不曾多说些什么。
倒是凌舟行觉出了些怪异之处,他最了解自己这唯一的嫡子,虽称不上是争强好胜,可骨子里却有一番立身为民的抱负。
如今娶了妻,怎么反倒消沉了起来,整日里在内宅里虚度光阴?
恰逢西北鞑靼来犯,明侦帝特派凌舟行前去西北镇压鞑靼。
圣旨下发的那一日,凌序好似发了疯般冲去了校场,将正在演兵练将的凌舟行拉到了一旁。
见凌序急的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他笑道:“序哥儿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想随着为父一起去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