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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衡闻言,抬眸看她,眼神无辜得很:“安排什么?洗澡睡觉,总需要换洗衣服吧?难不成你想穿着这身外衣睡觉,还是说你想裸睡?”
曾婳一被他问得一噎,张了张嘴,愣是没找出半句反驳的话。
他准备得周全又正当,外面的暴雨更是无法抗拒的客观事实。那点小小的别扭和抗拒,在现实的铜墙铁壁前,一点点蔫了下去。
最终,她只能跺了跺脚,算是无声的妥协,然后闷闷地转回身,挪到餐桌旁,继续对付剩下的食物,只是动作慢了许多,没了之前那种狼吞虎咽的迫切。
水声淅沥,曾婳一盯着雾气中晃动的身影发呆,镜子里的自己脖颈还留着许多淡红的吻痕。
热水哗哗冲刷着身体,暖意层层包裹过来,却没能完全驱散她心里那点若有似无的不自在,她洗得格外仔细,手指在肌肤上反复揉搓,仿佛想把所有的慌乱都一并搓掉。
等她擦着头发出来时,套房的主灯已经调暗,只留了床头两盏暖黄的壁灯。池衡靠在床头,黑色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他手里拿着平板,像是在处理工作,听到动静才抬头看她。
曾婳一慢吞吞地挪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钻进去,试图把自己裹成一只密不透风的茧。
池衡笑了笑,放下平板,顺势躺下,从后面搂住她。
曾婳一的身体瞬间绷紧。
池衡却像没察觉到她的僵硬,只是亲昵地把脸贴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她一阵战栗。
他还不满足,又轻轻吻了吻她的脖子,那吻带着点痒意,又带着点刻意的、撩拨似的意味。
“你……”曾婳一的声音带着点羞恼,想往旁边躲,腰却被他搂得更紧了些。
池衡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肌肤传过来,他没再进一步,只是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戏谑:“怕什么?不是说好了,只洗澡睡觉?”
曾婳一闻言,耳根更红了,嘴上却不服输:“谁、谁怕了!我就是……就是觉得挤。”
池衡挑了挑眉,故意把身体又往她那边靠了靠,语气带着逗弄:“挤吗?我怎么觉得,刚刚好。”
“你保证……”曾婳一扭头瞪他,“今晚真的只是睡觉?”
“我保证。”他答得很快,语气认真。
窗外又一道雷声滚过,曾婳一却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池衡收紧手臂,掌心贴在她后腰,轻轻揉了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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