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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们是一丘之貉。”
她半眯起眼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却是软心肠。”
贺靳西笑而不答。
凌以棠又说:“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贺靳西摊摊手:“我没什么计划。”
凌以棠翻白眼:“别装了,我都知道你前阵子去了新疆,现在又和isg争起了订单,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我可提醒你,上一个和周慎辞对着干的已经进去了,你悠着点儿。”
贺靳西轻飘飘道:“四年前周慎辞能赢,是因为凌家的帮助。”
凌以棠嘴角扬起的弧度里带着傲慢:“对,但我丑话说在前面,你斗你的,可别把周慎辞给我搞没了。”
贺靳西:“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他重新拿起桌上的香槟,月色之下折射出冷白的光线。
“我只是想帮周慎辞认清自己。没有你,他什么都不是。”
凌以棠也端起了另一杯:“听上去不错。”
说罢,一饮而尽。
在拥有特殊意义的日子里,酒精总是格外的容易上头。
“第三杯了。”
餐厅里,姜曼小声提醒楚言。
没一会儿功夫,楚言已经咕嘟咕嘟抱着鸡尾酒灌了好几杯,以至于她的小脸已经染上了酢红。
但她却说:“没事,鸡尾酒,度数很低的。”
可话音刚落,她手中的酒杯就被抽走。
周慎辞好听却恼人的声音响起:“喝不了不用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