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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又给霁月发去信息,提醒她锁好门窗。
若让阿今那小子知道她在陆家,指不定扭头就爬上她的床。
不过想到她是在他的床上,陆秉钊恨不得将那床被子一同打包带走,这样无论他到哪,都能嗅到她的味道。
竟不知自己何时这么变态了。
以前那位女秘书裹了他的被子,他当场差人扔掉了整个床。
事后处理较为体面,没有揭穿女秘书,反而给她寻了个偏远的位置派了过去。
为此陆今安没少嘲他,说他是喜欢那位秘书,才会手下留情,但他不知那地方荒芜,磨砺三四年,足够让她认清所犯下的错。
他一直把阿今当成孩子,便也没解释过,没成想竟造成这般误会。
霁月的反应,他倒是愉悦的,她吃醋,说明她在意他,被误解好像也不错。
陆秉钊打开窗,冷风吹拂发烫的面颊,那股燥热才勉强压下。
陆今安刚起身,便听到屋外细碎的脚步,很轻很淡,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
“谁在那?”
面前的供台上支了太多陆家先祖牌位,神主位那栗木上用鸡血描出的一点红,在夜晚看来还是挺渗人的。
霁月绕过外头支柱,正要往宗祠门槛迈,想了想又落了回去。
毕竟是陆家供奉先人的地方,她这般贸然闯入,多少有些大不敬。
正想说话,就见陆今安朝一侧边角牌位重重跪下。
这一跪很突兀,膝下没有蒲团,看起来更像是腿部无力坠落,可陆今安却朝着那一角重重磕出响头。
“妈妈,是你来看我了吗?”
霁月顿住,他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